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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是人们的心安之处,查尔斯·狄更斯喜欢深红色的香叶天竺葵,罗尔德·达尔的《詹姆斯与大仙桃》的灵感来源于他花园里的果树,爱好花草的诗人,在静谧的花园之中寻找别样的灵感,不管花园内有没有劳作,本质上都是灵魂休憩的场所,在城市生活进程不断加快的现代世界,周末到公园呼吸新鲜空气也是不错的放松。
花园里的孩子
1878
Children in a Garden
布面油画 65.4cmx81cm
休斯顿美术馆
玛丽·卡萨特
Mary Cassatt,1844-1926
玛丽·卡萨特(Mary Cassatt)因其描绘家庭环境中妇女和儿童的画作而闻名。《花园里的孩子》是她画的第一幅印象派户外画作,也是她早期的杰作之一。她于1886年在巴黎的第八届印象派展览中展出了它,并于1895年参加了她的第一次大型美国个展。这幅画描绘了一名女护士坐在一个鲜花盛开的花园中的长凳上编织织物。她看护的一个孩子睡在附近的婴儿车里,另一个在她的脚边玩耍。
卸下风雪冰霜的征衣,
流转的时光换上了
和暖温煦的绣袍,
鸟兽们用各自的语言
奔走相告,高歌着,
庆祝着严寒的落幕。
江川溪流则轻施粉黛,
冲刷起玲珑可爱的银珠,
预示着春日的到来。
已是万紫千红,怒放处,
如爱情般热烈而汹涌,
每片花瓣都浓妆艳抹着,
要争那春日第一枝。
满庭芬芳俱沁人心脾,
好一团春色,万物生发,
正教人为之欣喜。
燕雀踊跃枝头,对群芳
歌咏吟唱,互为唱和,
作一首春日的三重奏。
——奥尔良的夏尔《十五行诗》,第220、226篇,15世纪
农场花园的向日葵
1907
Farm Garden with Sunflowers
布面油画 110cmx110cm
美景宫美术馆
古斯塔夫·克里姆特
Gustav Klimt,1862-1918
每年夏天,克里姆特会在家人和朋友的陪伴下回到阿特湖畔三个月,用来休养和创作,这是一段快乐的时光。《农场花园的向日葵》的灵感就来自于当地农民质朴的花园。
在寻找合适的图案时,古斯塔夫·克里姆特(Gustav Klimt)反复使用自制的方形纸板框架,这有助于他从夏天度假的阿特湖周围的风景中找到最好的细节。
由于这些景观细节的接近,就像这幅花园画一样,景观失去了任何深度感。地平线和天空是隐藏的。这使得克里姆特能够将空间深度转换为二维图像,使图案看起来像精心制作的平面图案。甚至他的画家同行也注意到这与装饰工艺品的相似之处。在古斯塔夫·克里姆特晚年创作的风景中,这种特征被应用于特殊效果。
每户前门通街,后门则通向花园。家家户户皆用折门,开阖俱便,他人亦可随时出入。事实上,每隔十年,全城的居民都用抽签的方式置换房屋,因而满城之内,并无一件私产。乌托邦人热衷照料自己的花园,且都深谙栽培之道,园中皆种有葡萄及各色果树花草,郁郁葱葱,枝繁叶茂。我从未在别处见过能在色香味上与乌托邦出产的水果相媲美的。
各家各户不仅自己乐在其中,还喜欢与别的街区互相攀比,因而在照料花园这件事上都投入极大的热情。全城之中,能给居民们带来更大的收获和满足的便是装点花园,而亚莫罗提城最初的城主,最爱的似乎也是这些花园。
——托马斯·莫尔《乌托邦》,第二部,1516年
花园里撑阳伞的女人
1875
Woman with a Parasol in a Garden
布面油画 54.5cmx65cm
蒂森博物馆
皮埃尔·奥古斯特·雷诺阿
Pierre Auguste Renoir,1841-1919
与莫奈、西斯莱和毕沙罗等其他印象派画家相比,喜欢画人物的雷诺阿并没有创作出很多风景画,不过,在他通过短而不连贯的笔触捕捉室外明亮光线的实验中,他确实创作了一些出色的风景画。在这幅描绘花园的作品里,他用短小的的笔触,巧妙地带出了草丛的绿色和鲜花盛开的繁荣之景。
一眼泉水从高处落进一方圆池,如同大自然吹动管风琴的琴管一般,拂动周遭的空气,发出洪亮的悦耳声响。不远处又有一条溪流冲刷着溪底的岩石,像是在击打着琴键和鸣,又似夹杂着昂扬的小号声。鸟儿们在别处啁啾,好似宴会上铜管齐鸣;那得水滋润的土地则发出婴儿用嘴呼吸般的轻响,又仿佛像是吹奏着这自然的乐章。这时一只猫头鹰不请自到,停在岩石顶上,瞬间众响毕绝。由于其他鸟儿们并不喜欢这猫头鹰,于是纷纷另集别处,轮流婉转啼鸣。此时别处又有一声惊雷巨响,紧接着又有点滴落珠的声音,寻着声音找到源头,乃是水流进沟渠,在空气中溅起的回响。同样的自然现象,我也曾在别处见到过。
——米歇尔·德·蒙田《行记》,第二部分,第八章,1580-1581年
在蒙格隆的霍德斯花园
1876
The Hoschedes' Garden at Montgeron
布面油画 175cmx194cm
艾尔米塔什博物馆
克劳德·莫奈
Claude Monet,1840-1926
这件作品由运动领袖克劳德·莫奈在印象派的巅峰时期创作,是印象派艺术家如何试图传达人眼所见的自然一瞥或印象的典型例子。为此,莫奈以盛开的花园为主题,并非常成功地创造了一幅生动、多变的自然形象。色彩建立在眼睛的组合上,实际上是纯色的独立笔触,充满了日光和空气,充满活力的颜料表面增强了这种空气效果的动态。
这是四幅装饰画之一,旨在装饰蒙特杰龙罗滕堡城堡的大客厅,它是由住宅的主人、金融家欧内斯特·霍舍德委托的,他是印象派的第一批赞助人之一。为城堡绘制的其他三幅作品分别是《蒙格隆花园的角落》(圣彼得堡,冬宫)、《土耳其》(巴黎,卢浮宫)和《狩猎》(巴黎,私立大学)。
春天与爱情之歌,
应着我诗灵的指示,
我将这座祭坛
敬献给我的女神,
愿她能垂闻我的祈愿。
我愿花朵和翠枝
能永远美丽如画,
而我得之神授的诗句
能作点缀它们的金框。
我愿这片良园之内,
没有一棵树枝不含春,
没有一株草木不开花,
没有一朵蓓蕾不绽放。
我愿百里香花常开,
还有石竹、百合与蔷薇,
我愿花儿们都在清晨开放,
也都在夜里安眠。
我愿所有的草木,
都得蒙天赐的甘霖,
愿蜂蜜与牛乳,还有晨露,
都能四时常新。
我愿山峰的每一块岩石,
都有优美有致的形状,
我也愿山周的木丛,
堪掩映它们的巅峰。
我愿在湿润的夜里,
开有鲜红如宝玉的花,
而仙女和卡里忒斯神女们
会来此处翩翩起舞。
我愿每个破晓时分,
当太阳掷出金黄色的光芒,
月神和她静谧的星星们,
可以安然入睡。
我愿在茂然的草木中,
有一株青翠的橄榄树,
愿这太阳神最爱的树木,
长出光亮的绿色秀发。
牧羊人呵,愿你们都能
戴着温暖御寒的帽子,
但别把你们的羊群引来,
因为此处的草木已献与神。
——约阿希姆·杜·贝莱《乡间杂记》,1558年
群岛浅滩上的罂粟花
1890
Celia Thaxter
布面油画 45.1cmx54.6cm
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柴尔德·哈萨姆
Childe Hassam,1859-1935
这幅画是哈萨姆于 19 世纪 90 年代夏季,在新罕布什尔州朴茨茅斯以东十英里处的浅滩群岛之一阿普尔多尔岛上,创作的一系列作品中最好的一幅。这个系列描绘了他的朋友,诗人西莉亚·萨克斯特(Celia Thaxter)种植的豪华野花花园,这个花园与岛屿本身的崎岖地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这幅画中,鲜艳的红色罂粟花缠绕在郁郁葱葱的绿色树叶中,展示了漂白的巴布岩石的景色。这幅画展示了哈萨姆作为美国印象派画家的创造力巅峰。
月神呵,我们将为你建一座繁盛之园,
我将以你之名劳作,愿你赐予我庇佑,
循你的神谕,我将使你倾心的土地上
郁郁葱葱,愿它的荣耀能归于你我之名。
到那时,花圃里的花草将使你见而欣喜,
它们将争奇斗艳,结出累累籽实,
我思慕你的泪水将作它们滋润的清泉,
而我寤寐思服的叹息将化成和暖的西风。
你将身处怡人的万紫千红之中,
会有金盏花、石竹、鸢尾花和柔顺无棘的玫瑰,
耧斗菜和三色堇,供你任意采撷。
不仅有花儿,还有应时的甘甜水果,
我们可在这里享尽诸般美景,
所有的辛劳皆归我,愿所有的满悦皆属于你。
——提奥多尔·阿格里帕·多比涅《月神礼赞》,1571年
肯辛顿花园
1815
Kensington Gardens
布面油画 30.5cmx45.7cm
耶鲁大学英国艺术中心
约翰·马丁
John Martin,1789-1854
作为郊区风景画家,约翰·马丁留下了许多十分美丽的抒情风景画。这幅画描绘的是位于英国伦敦的肯辛顿花园。
众所周知,勤劳踏实的人若是潜心钻研园艺,一定会收获许多乐趣;而那些被轻慢忽视,少经洒扫的园圃,则必定以无穷的烦恼报复它们的主人。这两条乃是园艺这门学问永远不变的基本道理,须知天下没有比照料果园和菜园更考验精力和勤奋的事了。打个比方,每一片园子都是一方瞬息万变的小世界,园主的一举一动都会反映在它们的面貌上。若是园主照料得当,园中一定是欣欣向荣;若是园主疏于管理,则园中必然是荆棘丛生。
我之所以说潜心园艺其乐无穷,原因有三:其一,一座规制精巧,装饰华美,得天独厚的园圃,乃是世上最能使人陶冶身心的所在;
其二,园圃不仅可以供人漫步消遣,还能产出味美甘甜或者营养滋补的各色果实;
其三,园圃之内种种杂务,如播种、栽培、修剪、嫁枝等,各有奇趣;或呼朋引伴,置酒设席,一边俯观园中草木繁盛,垄上青翠;或仰观树花齐放,落英缤纷,一边聆听众人称颂园中盛景,亦可谓人生快事。
——让·德·拉·基蒂尼《果菜园艺指南》,1690年
水上花园
1909
The Water Garden
布面油画 61cmx91.4cm
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柴尔德·哈萨姆
Childe Hassam,1859-1935
这幅风景画以其强烈的节奏构图、扁平化的空间和挂毯式的绘画应用,说明了哈萨姆在世纪之交吸收了后印象派的发展而对其风格的修改。这幅画被认为是在东汉普顿一位朋友的地产上完成的,这位朋友有一个美丽的百合花池,周围环绕着菖蒲。哈萨姆后来在东汉普顿买了自己的房子,在他生命的最后16年里,他在那里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新买的房子附带了一个花园,里面种着许多灌木,看着虽然粗俗可鄙,却别有一种美感。究其根源,是因为在灌木丛顶上巍然耸立的一株株从旧蒙莫朗西公园移植而来的树木。这些树浑身布满常青藤,在园中的一处高地开枝散叶,形成一层翠色的伞盖。想来瓦多那样的风流雅士,一定喜欢在这里歇息,或是与他的那些画友们午后小聚。园中别处的树木都须掘去另置,好让这一片四季常青的小树林掩映树脚下的那些灌木。这样一来,即使是严冬来临,只消有一束光,整个园子也可以令人恍惚身处盛夏之中。园中的灌木皆是经过精挑细选的珍奇品种。非但如此,这些灌木中还包括园艺学最新的研究结晶,一位色彩专家研究育种变色,力图使这些花草呈现出“画家之园”的风貌。目光所及之处,这些灌木的色彩各有千秋,有些色如墨玉、有些却似柳梢、有些绿中透蓝、有的则如刺柏或柳杉那样带一层金边;其中又有冬青、卫矛、桃叶珊瑚等树,虽然园中并无花卉,可这些树的亮色叶片映在林子里,却有百花齐放之感。园中的灌木也体现出整座园子工于雕琢的风格,每一株都修剪得体,布局精致,色彩相宜,堪称为艺术品。即使园中人合上双眼,沉沉飘入梦乡,在脑海里臆想一片经园林大师之手而成的美丽花园,恐怕也不过如此。这里的美颇需鉴赏的眼光,仿佛一宗稀世珍宝,却被埋在杂货商人那一堆劳什子底下一般;而园中的这些灌木也终于入了我的法眼,并在这园子里堂堂正正地占据了一席之地。
——埃德蒙·德·龚古尔《艺术家之园》,《花园》一节,1881年
蓬图瓦兹公共花园
1874
The Public Garden at Pontoise
布面油画 60cmx73cm
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卡米尔·毕沙罗
Camille Pissarro,1830-1903
毕沙罗在19世纪70年代中期的画作主要致力于他在蓬图瓦兹的家附近的田野和道路。在这里,他转向了一个更城市化的主题,即莫奈和雷诺阿等同行所青睐的小镇的公共花园。从左边可以瞥见蒙莫朗西平原朝向巴黎的景色,在蓬图瓦兹圣母院教堂的尖顶之外。但是,毕沙罗没有强调远景,而是专注于公园的露台,那里居住着穿着考究的资产阶级和他们的孩子。
园子里我最常去的地方,还是兰花的所在。这些小淘气鬼称得上是我的最爱。种植兰花的花室地势较低,空气稀薄,炎热潮湿的空气在皮肤上催起阵阵汗湿,教人呼吸困难,手指也因为缺氧而抽动。这些兰花本是产自一片沼泽地,那里野火频起,瘴气袭人;而它们则是那险恶之地上的塞壬女妖,美得如有致命的魔力一般,让那所有被它们吸引的人,都感到无力甚至恐惧。兰花室里的蝴蝶,仿佛也要比别处的翅膀更大些,足肢更小些。还有它们的眼睛!是的!那些蝴蝶长着眼睛!它们瞧着我,打量着我,这些美丽绝伦的生物,像是稀薄空气和圣洁土地诞下的仙女,又像是纵横宇宙之间,养育万物的阳光的化身。这些蝴蝶的翅膀,也长着眼睛,它们的色彩即使是画家,也不能模仿分毫。它们优雅从容的一振一止,一颦一动,人类永不能及。兰花的花蕊横露着,轻柔得几近透明,在空中释放着香气,长久地等待着爱的垂青。
——居伊·德·莫泊桑《一次离婚》,188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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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乐诗
Artlib,2022-04-24